鬼神之说,信者有,不信者无﹗凡夫不信。本网络故事由过期杂志中同名粤语文章改编,纯为各位情色文学同好工余时间娱乐而做。
本小说描写一封曾经是同性恋的姐妹阿梅和雯雯,阿梅因车祸魂断枫叶国,后来雯雯另结异性新欢,正当她沐浴薰香,赤稞仰卧床上等待白远方归来的情郎时,阿梅的香魂却远渡重洋,飘飘渺渺地前来和雯雯支拾旧爱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
花洒水珠四溅,在一具曲线柔美,珠圆玉润的晶莹胴体上弹跳,滑泻。
雯雯怃摸自己的肌肤,宛如羊脂白玉,给水一冲,更滑不溜手。
她媚眼闪光,满面春风,乐孜孜,唇际微笑盈盈,香腮上绽开二只笑靥。
无他,情侣大卫今日漏夜飞返香港,一落机,将第一时间赶到她的香闺,与她携手共游巫山。
这,怎么不令她暗暗偷笑﹖
已经饿了成个礼拜,她下面那只嘴巴早已饿得发慌,真想马上将他胯下那条又粗又长的大红肠吞进去。
女为悦己者容,她得先将娇躯洗白白。
大卫每次都会从她的秀发吻到玉足,一吋地方也不会放过,上上下下都得洗干净才行,特别是阴户。
他最喜欢嗅闻舐舔她的迷人洞,所以她特别洗涤得细致。
她一手握住花洒,一手洗抹隆阜上的萋萋芳草,好一根茸毛都乌油油发亮。
肥肥厚厚的两大片肉唇,更洗得一干二净。
还将肉唇翻开,将褚啡色的小阴唇,浅红色色的小穴阴珠也冲洗一番。
对了,大卫每次都会把他的舌头伸进去,如小灵蛇游戈桃花溪,所以务将那小溪也冲一冲。
想到这儿,雯雯将花洒的龙头卸下,拿看胶管,对唯桃源洞口直射。
‘哗﹗’她不由得浑身一电,如遭电击一般。
水柱率先击中悬挂在肉蚌上的珍珠,那粒小核,她最敏感。
大卫每次用舌尖舐触,用嘴唇含吮,用牙齿轻咬,她都会打冷震似的花枝乱颤,米粒般大的东西,也顿时胀大,宛若黄豆。
这回给水柱冲击,她同样激动,快感阵阵。
用手指捻捻,哇,居然也会暴胀!
水柱很大,不但冲击洞口,也冲入洞内。
不过,她很快就将胶喉移开。
她想起大卫说过,他喜欢嗅闻桃源仙洞内渗透出来的那股香味,是很奇妙的肉香,他一嗅到就血脉贲张,十分亢奋。
只洗掉些异味就行啦,可别将他喜欢的香味都洗掉﹗她心中这样想。
但水柱甫离,她又有份空虚的感觉,她下面的嘴巴连水都没得喝,遑论大香肠﹖怎不今她空虚﹖
自从有了大卫,她狂热地爱上了那条有生命的大肉棒,连人造‘斋’棒都觉得强差人意,跟闺中密友阿梅分隔两地的性苦闷,给肉棒一扫而光。
想到阿梅,她不由得心头一酸﹗
阿梅是她的性启蒙老师,三僩月前移民枫叶国,未几竟传来恶耗,车祸丧生,魂归天国。
幸亏,遇上了大卫,一见钟情,填补了阿梅的空缺。
况且,大卫胯下有条可爱的宝贝,阿梅这女人是没有的,更可以填补她牝户中的空缺,美不可言。
雯雯冲完凉,一丝不挂躺到床上,闭口养神,就等大卫飞来……
迷迷糊糊间,她觉得玉足给人捧住,一边索嗅,一边舐吻,更将一双只足趾含吮。
雯雯乐了,她知道是大卫。大卫非常喜欢她的一对玉足,雪白光致致,六吋肤圆,纤秀却又肉嘟嘟,柔软无骨。
雯雯让他又含又嗅,心想,OK,我装睡,看你接下来如何﹖
接下来,嘴巴沿看足踝,小腿,直吻到大腿尽头。
两条粉腿给大大擘开,手指轻抚著荷阴阜上柔软茸毛,滑下去,爱抚胀卜卜的水蜜桃,一节手指嵌进肉缝,溅出甜蜜蜜的汁来﹗
“他会凑上嘴巴来吻﹗”雯雯心想,心儿又如鹿撞,尽管巳给他舐吻过好几次,她还是一想起他那条阴茎,就莫名激动,下面那只嘴巴津液盈盈。
她记得大卫第一次对她说﹕“雯雯,给我亲亲你的嘴儿﹗”
“你不是正亲著吗﹖”雯雯眨眨黑宝石般的明眸。
她觉得奇怪,他们搂抱在一起,不停地在热吻呢﹗
“我是说……”大卫诡秘地,“亲亲你的直嘴巴﹗上面这只,是横嘴巴,下面的是直嘴巴,让找吻吻好么﹖”
大卫边说已边撩起她的裙子,伸手进内裤,一把摸住高高坟起的阴户。
雯雯双颊顿生桃红,媚眼半闭,也不答腔,只是将肥肥白白的大腿张开些。
大卫明了,一骨碌跪到她腿间,褪下她的内裤。
“哗﹗好美的樱嘴﹗两片肥厚红唇,一条迷人幽溪……”他嘴巴凑上去,“唔,好香﹗两股肉香,你上面只嘴巴呵气如兰,下面只嘴巴也馨香扑鼻,我喜欢……”
说看就手口并用,又舐又含,还伸条小灵蛇进洞去大肆骚扰,搞得雯雯花枝乱颤,神魂颠倒。
给他品玉之后,她自然而然用下面只没牙的嘴巴,替他吹箫,这是她第一次吹真正的肉籣,不是阿梅的手指,不是阿梅的假阴茎,是货真价实的肉箫,吹得雯雯她欲仙欲死,快活无比。
从此,就成了一对情侣。
现在她躺在床上装睡,任由他含吮脚趾,嗅闻玉足,亲吻粉腿,直至大腿尽头,她知道他一定要亲她的直嘴巴了。
果然,一条湿腻腻的舌头,贴到她肥肥厚厚的阴唇上来,上下左右来回舔舐,又嗅又吻。
随后又尽量张大口将她的水蜜桃含住,舌尖在肉缝中滑动,一下子钻进小穴﹗
雯雯震了一下,轻轻地吁了口气。
舌头如灵蛇游进桃花溪,东窜西撩,上卷下挠,灵活得像手指儿。
当然比手指更抄,手指有片指甲,不若舌头柔和。
不过,三寸不烂之舌嘛,三寸,毕竟太短,不过瘾,难止痕。
但,奇怪,大卫一周不见,刮目相看,他的舌头,竟长了许多!何止三寸,恐怕六寸都有﹗
她觉得舌尖一直抵到她阴道深处的玉盾,似想舐开了宫口,钻进子宫去逛逛。
不但长,是粗壮了很多很多,浑如一条阴茎﹗唯一不同就是没有肉棒那么硬绷绷,但又比阴茎灵活。
阴茎只会抽插,这条长舌却会翻卷,拨撩,窜动,弹跳……
啊﹗雯雯给他的舌头挑逗得春水汨汨,欲火熊熊,她需要硬翘翘的铁棍猛捅了!
“给我!大卫﹗给我,你的肉棒﹗”她伸手抓仲他的肩臂,要往身上拉。
同时翻卷眼帘,仰起俏脸,向下瞧去。
“喔……”她蓦地倒抽一口冷气﹗
不是大卫﹗竟是……
“雯雯,是我啊﹗”一个赤条条的美少女﹗
竟是阿梅﹗做梦吧﹖雯雯用皓齿咬咬下唇,痛!
“雯雯,是我啊,什么大卫﹖”
阿梅眨眨眼,微微蹙起眉宇。
雯雯一骨碌坐起身来,又驽又喜道﹕“阿梅姐,你……你……伯母说你……”
“死了﹗”阿梅耸耸肩,“真的,妈咪没乱讲,我真的已经死了,车子从山腰跌落河裹,真倒楣。”
“你死了怎么能……你骗我吧﹖”雯雯半信卡疑,将她的手握起来,贴在自己的心口上﹕“唔,手真的凉凉的……”
阿梅挨到她身边,笑盈盈道﹕“刚才我亲你的小宝贝,舌头钻进去,你不觉得有异吗﹖跟以前不同嘛”
“是是,长,长了很多,钻到我子宫口上﹗”雯雯马上点头。
“就是嘛﹗不是鬼,能将舌头变得出七吋长﹖”阿梅口光灼灼望住她﹕说道
“雯雯,我挂念你,非常挂念,心不死,所以来看你……”
雯雯见眼前的阿梅,与生人无异,想起以前情同爱侣,伯母从枫叶国电告她阿梅死讯时,她伤心欲绝,哭得似泪人儿一般。
现在竟能重逢,实在做梦都想不到的,不由得百感交集,热泪盈眶。
她一下扑到阿梅的怀中,一手轻抚著阿梅的椒乳,说﹕“阿梅姐,我想死你了﹗”
“我也是﹗”阿梅捧起雯雯的脸,四目交投,四片樱唇紧紧地贴在一起,接了个长长的热吻……
这使雯雯想起两年前的情景,那时她才十六岁,少女情怀总是诗,她暗恋一个俊俏的大学生,但他突然失了踪,原来去了外国读书。
她很惆怅,失落,甚至伤心。
比她大两岁的阿梅安慰她,将她搂在怀裹,也像现在这样,四片樱唇贴在一起,吻得雯雯浑身酥软,心儿‘卜卜’乱跳。
阿梅将她的衣服褪去,两个女孩子寸缕不著倒在床上。
阿梅从雯雯的红唇,吻到已高高隆起的碗型美乳,从柔软的小腹,吻到胀卜卜的阴户。
当阿梅的丁香小舌,在雯雯肉唇上舐舔,在她小穴中钻进钻出时,雯雯差点昏厥过去,浑身瘫软……
从此,她们就成为性伴侣,常在一起‘磨豆腐’,还买了各式各样的假阴茎,假凤虚凰,玩个不亦乐乎。
没想到阿梅做了鬼,她们还能相逢,现在又四片樱唇紧贴,吻出欲火来,裸露的酥胸,乳峰压着乳峰,柔软的小腹,隆阜府擦著隆阜……
阿梅挪过丰臀,将一条大腿嵌进雯雯的两条粉腿间,顶住雯雯的水蜜桃。
雯雯乘势将阿梅的腿夹紧,阿梅的水蜜桃压在雯雯的腿上了,蜜汁溅出。
四肢紧缠,互相厮磨,喘喘嗟嘘片刻,阿梅嚅嚅地道﹕“雯雯……
我下面痕痒得受不了啦﹗给我舐舐,伸你的舌头进去,像以前那样。”
雯支想起刚才阿梅给她舐阴,马上说﹕“好,阿梅姐,不过,我的舌顿不会变长的哪,没你般长舌……”
“唉,总好过桃源洞内空无一物,雯雯,来吧﹗”
阿梅说著抱住雯雯翻了个身,自已躺在下面,撩开四肢。
雯文甜甜一笑,缩下身子,先摩挲轻搓阿梅椒乳上的鲜红樱桃,更含进嘴裹,丁香吻一番。
阿梅娇躯微颤,迫不及待道,“雯雯,更痕痒啦,去玩弄水蜜桃吧﹗”
摆摆屁股,催促雯雯。
“阿梅姐,”雯雯莞尔一笑,打趣道﹕“没想到你做了鬼更加心急﹗”
“否则怎叫鬼一般心急呢﹖好雯雯,快给我舐吧,痕痒到心裹啦﹗”
阿梅按住雯雯的香肩,将她往下推。
雯雯一滑,面孔贴到阿梅的小腹上,于是她双膝跪在阿梅腿间,将阿梅的两条美腿高高举起,大大分开了,她又见到阿梅的水蜜桃了﹗
她们的阴户大有分别,互相仔细比较过。
雯雯茸毛柔软疏落,一只溧亮的倒三角,两座白玉丘,夹一条粉红色幽溪。
而阿梅阴毛浓密似道瀑布垂下,美鲍呈啡色,两片小阴唇又肥又厚,突出像撅起的嘴唇。
雯雯一张口,就将两片小阴唇含进口中,丁香小舌舐舔一匝,游入洞内。
阿梅‘喔’地低嚷一声,双手紧按住雯雯的脑袋。
雯雯则将一双玉手伸到阿梅胸前,抓住她的椒乳搓捏,一边樱嘴紧贴住她下面的嘴巴,小灵蛇在桃花溪内乱窜。
阿梅花枝乱颤,依哦呻吟……
雯雯的手口正向阿梅的三点大肆进攻,只感到有只手在爱抚她高高撅起的粉臀,手指沿着股沟摸到她的阴户上,那儿早已湿濡一片,一支手指破门而人﹗雯雯浑身一颤﹗
阿梅的双手仍在自已头上,怎来第三支手﹖做了鬼会有三只手不成﹖
她扭头一看,‘哗﹗’不由得惊恐地倒吸一口冷气……
摸雯雯浑圆粉臀,还将一只手指插进她湿沥弥桃源仙洞的鬼手,确实不是倩魂阿梅变出来的第三只手,也不是鬼的手,而是男一个人的手﹗
此人也不是旁人,正是雯雯最近与他打得火热的性伴侣大卫﹗
难怪雯雯要‘晔’地低嚷一声,
驽恐地倒抽一口冷气,大卫无论如何都算她的男友,情侣,竟见到她埋首在另外一个女人的玉腿之间,‘啜啜’有声地舔阴品玉,他会怎样想﹖
但雯雯惊魂末定,大卫却笑瞇瞇道﹕“雯雯,是我大卫啊﹗别怕,继续,继续﹗你舐这位美姑娘的美鲍,我插你的水蜜桃……”
话音未落,阿梅却已‘霍’地坐起身,双手护住胸前一对白玉峰,两条玉腿也紧紧夹在一起,杏眼圆睁,又惊又羞,斥道﹕“你……你是谁﹖贼﹖你……你想干嘛﹖”
她原本瘫软在床上,媚眼闭紧,亨受雯雯的口舌服务,那丁香小舌宛如一条小小灵蛇,在她阴溪裹游弋翻腾,撩得她浑身酥软,感觉美妙无比,且快感愈来愈强烈,似要丢了!
偏偏在追节骨眼上,雯雯突然缩回舌头,杂开她的桃源,蓦地感到莫名空虚。
她睁开双眼,赫然见到一个赤身露体的高大男人,还在跟雯雯说话,以为是贼人闯了进来,所以喝斥。
“别,别误会,小姐……”大卫摇摇手,说道“我是雯雯的男朋友,并不是贼,你是……﹖”他反问。
雯雯这时已镇定下来,今她仿佛吃了定心丸的,显然是大卫的态度,他目睹自己的女友与另一个女人鬼混,竟毫不生气,于是放大胆子说﹕
“大卫,她叫阿梅,是我闺中密友,她随家移民枫叶国,我们已有三个月未见了,你……不会……生我的气吧﹗”
她指的,当然是磨豆腐这回事。
“哪裹,哪裹﹗”大卫耸耸肩,“如果见到你跟男人在亲热,我才会生气,吃醋,伤心,她是女的,又是美女,”他目光贪婪地上上下下打量阿梅美艳的胴体,“找无所谓,我也无损失的,是不是﹖嘻嘻。”
他䙓出大方的样子,咧开嘴笑笑。
其实他心中在想,妙到毫巅,送上门的美女,怎可放过,这下可以一箭双雕,一王两后,一叉戳两鲍﹗
他正在打如意算盘,那边厢的阿梅勃然变色。
她柳眉倒竖,目光灼灼,不无埋怨地对雯雯道﹕“你怎么搞的﹖我走了才几个月,你就移情别恋,而且搞的是臭男人﹗”
“阿梅姐,别生气﹗”雯雯坐到她身旁,双手搂住她,说道﹕“‘我’情不自禁嘛﹗你走了,我空虚,我需要有人惜我,爱我,给我性快乐。他…大卫,能做到,他对我好好,况且……”
“你已经过身啦,我总不能守寡,是不是﹖好姐姐,别生气嘛﹗”
雯雯贴在阿梅身上,粘粘糊糊,既说理又撒娇。
“唉……”阿梅叹口气,说道﹕
“你说的也在理,我们人鬼殊途……难怪我来看你,你光脱脱睡着,我舔你下面的小宝贝,你迷迷糊糊叫大卫,而不是叫阿梅了,唉,时不我……”
她瞥了大卫一眼,又说﹕“不过,何苦弄个臭男人呢﹖你还是变了﹖”
“不,阿梅姐……”雯雯双于勾住阿梅的膊头,紧紧细语,我们情窦初开就成了密友,情侣,从末尝过男孩子的滋味,其实,男人不是个个臭,个个坏的,大卫他好好人的,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,你瞧,他下面那根肉棒棒,我们的舌头,手指,甚至那假阴茎,怎么能跟活生生的阳具比呢﹖不信,你试试﹗”
阿梅扫了大卫胯下一眼,赫然见到黑乎乎的一条大海参,半软不硬地垂在腿间。
“哼﹗”她嗤之以鼻,“丑八怪,我才不喜欢呢﹗”
大卫乍听雯雯说“你已经过身啦,我总不能守寡”,好生诧异﹗又听阿梅道“我们人鬼殊途”,更觉奇怪,明明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女,什么人啊鬼啊的﹖不知所谓﹗
但有一点他已经清楚,眼前这两个女孩子,原本是同性恋情人,未尝过男人滋味,就沉缅于假凤虚凰,阿梅栘民之后,他才有机可乘,搞上了雯雯,也让这美钝钝,白雪雪,香喷喷的美女,真正成为女人﹗
他想,如法炮制,只要让阿梅尝尝大红肠的滋味,开斋吃荤,她也能变成真正的女人,不会再满足于磨豆腐﹗
想到这儿,他就跳上床去,跪在她俩跟前,指住自已胯下的累累之物,对阿梅道﹕
“阿梅,你既然是雯雯的好姐妹,这条肉棒,理该分享的。你可别瞧它样子丑,尝到它的美味,你就不会再说它为丑八怪,而是好宝贝了呢!必定胜过雯雯下面这只小宝贝,因为阴户你也有,而阴茎,你没有的﹗”
“呸﹗谁希罕来着﹗”阿梅心如鹿撞,见那条丑八怪蠢蠢欲动,居然也有些心动,但仍嘴硬。
雯雯夹在一男一女两个情人之间,只想做和事佬,她伸手掏起大卫的阳具,握在掌中,捏捏捋捋,阴茎很快暴胀,龟头成了紫红色,头岳岳,似蛇想找洞钻。
“你瞧,阿梅﹗”雯雯来回抖著又粗又长的阴茎,说道﹕“大卫说得对,其实,这东西,乍看是丑丑的,看久一点,不但不觉得丑,还挺可爱呢,甚至忍不住想舔舔它,含含它。阿梅,你摸摸,很好玩的……”
“开玩笑﹗”阿梅‘霍’地站起身,说道﹕
“我不钟意,况且……我是鬼﹗”她摊开双手。
大卫见她赤裸裸站在床上,近在咫尺,美丽胴体,今他眼前一亮,鬼﹖开玩笑吧﹗
原先捂住的乳峰,夹紧的桃源,这下子都露了出来。
一双椒乳,两粒红樱十分悦目,阴阜茸毛浓密,犹如瀑布垂挂﹗她要在柔软的床上站稳,两条玉腿少不免分开,跪在她跟前的大卫,正好瞄见神秘的溪谷,他见到两片肥厚的小阴唇,宛如撅起的嘴巴。
大卫不由分说,双手按住她的两只玉足,嘴巴向她的阴户贴过去,一下子就含住了那两片肥肥厚厚凸出在外边的小阴唇。
此举迅雷不及掩耳,阿梅压根儿没有防备,他的嘴巴已经含吮到她下面的肉唇,今她如遭电击,浑身剧烈地一震。
“喔﹗”她尖嚷一声,倏而散失。
“咦﹖人呢﹕”大卫嘴上含住的阴唇不见了,手上按住的一双纤足不见了,整个阿梅不儿了,“奇怪,躲到哪儿去啦﹖那么快﹖”
他一头雾水,傻住了。
“阿梅姐﹗阿梅姐﹗”雯雯向空中嚷。
没有回应,也不儿人影。
“都是你﹗那么猛浪!吓跑阿梅姐啦!”雯雯埋怨大卫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难道真是……”大卫的面色变了。
“骗你不成﹖阿梅过了身,她自己都告诉你,她是鬼嘛﹗”雯雯很生气地说﹕“将她吓跑了,你真该死﹗”
大卫儿雯雯毫无惧色,心想﹕
对啦,只有鬼怕人的,这是阳间嘛!我何惧之有﹖真呵惜,我阅女无数,就是未与女鬼性交过……
“对了,”他闪念,附在雯雯的身边道﹕“阿梅会出来的,我们开始做爱!逗她现身。”
雯雯黑宝石般的眸子滴溜溜的一转,抿口对他偷偷一笑,伸手作了个‘OK’的姿势,表示会意。
她随即往床上一躺,翘起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,搁在大卫肩膀上。
大卫大大地擘开她的双腿,胀卜卜的水蜜桃已流出一片莹白的蜜汁。
“哗﹗”他用手指一捞,指头上栽垂下丝丝粘液来﹗
“我还没开始干,你巳经淫水汨汨﹖喔,想必是阿梅的缘故,不过,雯雯,我的大香肠塞进你的直嘴巴,你更会口水直流﹗”
他说著捉起那长矛,对准红艳艳的花芯,屁股往前一挺,长驱直入。
雯雯‘唷﹗’叫嚷一声,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香肠不见了,给她整条吞下去了﹗
倩魂阿梅也同时‘唷﹗’地一声,很轻,想必是目睹肉棒插入桃源洞,爱液四溅,今她震撼,情不自禁地也叫出声来吧﹗这声音给雯雯与大卫捕捉到了,他俩会心地交流一下目光,俱十分得意。
既然知逍阿梅并末离开,大卫大发神威,霹雳啪啪,肉棒在肉洞十进地出出,时快时缓,时深时浅,雯雯依哦呻吟,甚至哇哇大叫,显然无比享受。
抽送了几百下,大卫突然将黑亮的大肉榨拔出来,拍拍雯雯的盛臀。
站在床边隐形观战的阿梅,正看得肉紧,自已也伸只手指进桃源洞内掏掏挖挖,却骤然见两条肉虫停下来,有些奇怪,心想﹕怎么完了﹖肉棒还硬如铁呢!,
这一闪念刚现,却眼瞧见雯雯翻转身去,四肢伏地,高高撅起个‘八月十五’,粉臀下,玉腿间,凸出半个球来,那是肥嫩的肉唇,中间巳张开,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一条幽溪。大卫的龟头在肉洞口撩撩磨磨,‘滋’地猛插进人,不见了影儿。
雯雯‘噢﹗’的一声欢嚷,粉臀乐得榣晃起来。
大卫又抽送起来。
这回,阿梅看得更消楚,大卫将又粗又长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,似乎将雯主阴户裹红艳艳的嫩肉都翻带出来。
惭惭地,大卫快速抽插,一根亮晶晶的黑棒飞速进出著,如影随形,‘滋滋’‘啪啪’,汁水四溅,打得阿梅惊心动魄。
雯雯‘噢噢﹗’,‘舒服’,‘啊啊’,‘我死’‘我死了﹗’大声叫床,嘴裹乱嚷,欲仙欲死。
终于叫着﹕“我来了……来……来了﹗啊……”
娇躯抽搐,俯扑在床上,眼珠反白,似死了一般。
但大卫胯卜依然雄纠纠,气昂昂。
“喂喂﹗雯雯,我……我还未泄呢,”他急着说。
“你……太利害了,太……”雯雯喘息著,说道﹕“太舒服了,我来了好多次高潮呢﹗唉,可惜我一个人,顶你不住了,我不行啦﹗,如果阿梅接棒就好了。可怜她,至死都末开斋,末尝过真正男人的大肉惕,我却吃得太饱……”
“不行,雯雯,我没没泄,硬翘翘的难受的,快给我继续。”大卫扑到她的肛门,说道﹕“否则进后门戳屁眼﹗”
“啊,别别﹗”雯雯花容失色,说道﹕“你那样大条,想抽爆我的屁股吗﹖”
“但……我不泄不行……﹗”大卫分开她的腿,似乎想霸王硬开弓。
‘住手’蓦地一声娇叱,阿梅出现在他的身边……
“阿梅姐﹗”雯雯翻过身来,喜出望外地抱住阿梅的大腿。
“你别欺侮她﹗”阿梅对大卫脱。
“阿梅姐,别误会﹗”不待大卫答腔,雯雯先开口﹕“不是欺侮,是性爱。只是,我已吃饱了,我满足不了他,不能怪他,男人总要泄了才舒服。”
“是的,是的!”大卫挺起小腹,“你瞧,硬翘翘,憋得好难受。”
“唉!”阿梅伸手过去握住大卫的阴茎,又硬又烫,还在掌中卜卜跳﹗
“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﹖况且,我已入了地狱。大卫,我不想你用这家伙插伤雯雯的屁眼,我……我代她吧!”
雯雯乐了,“阿梅姐,多谢你伸出援手,嘻嘻,应该说伸援援‘穴’才是!其实,你也会快乐的,你生前都末尝到这种快乐过,试试就知。”
“快乐你的死人头”阿梅瞪她一眼,说道“没想死了还要打烂斋钵,都是为了你这冤家﹗”
大卫趁热打铁,不待她们多言将阿梅放平在床上,劈开她的玉腿,已见阴户隆凸,小阴唇又肥又厚,似嘴撅起。他埋下脸去,口含住,竟闻到一股消幽幽的香味。
手口并用,阿梅花枝乱颤,桃源同样流出津津淫水。
大卫迫不及待,挽起她的大腿,龟头对准肉洞,猛一挺,一竿子插到底!
阿梅‘喔﹗’地一声娇嚷,目闪艳光,紧紧搂住大卫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
何为老狗﹖
传说人类寿命仅二十年,二十年后人寿终而见阎君,愤而不满﹗
阎君道﹕“加上马的二十年寿命。”
人仍不满。
阎君道﹕“再加上马的二十年寿命。”
人犹不满足。
阎君道﹕“也罢,再加上狗的二十年寿命吧﹗”
人心满意足,转身高高兴兴准备去还阳,阎君道﹕“且慢﹗还有话说。”
原来﹕
出生至二十岁﹕乃人之黄金时代,未有负担,最是青春少年时﹗
二十至四十岁﹕开始成家立室,虽要养妻活儿,然马壮人强,胜任愉快﹗
四十至六十岁﹕虽走下坡,仍要身体力行,如牛步稳健﹗
六十至八十岁﹕嘻嘻﹗还是乖乖的,摇头摆尾,等年轻的下一代豢养吧﹗
凡夫这个故事或者有点太过份,但现实的确如此﹗
有能力的阶段我愿做牛做马,即使我人老力竭,也懂在年青创作者的回应栏摇头摆尾,回应鼓励,博他们欢心……
我,起码不会做到连狗也不如﹗
各位﹕凡夫不敢责备日常工作繁忙、工余来此消遣的网友同好,并乐意为牛为马﹗
我只针对那些既要来抄文,又还有时间顺便捣乱的歹狗﹗
展开全部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