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張青是初中時的同學,關系一直很好,因為他的名字和水滸中的菜園子張青同名,我就說你老婆將來一定是孫二娘,我們幾乎形影不離,無話不說,他發育比我早,在他長了陰毛時他得意地給我看,還帶我逃學看過黃色錄相,教會我手淫,所以我們可以說是好的和一個人差不多。
一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,我們也成了中年人,各自成了家,他老婆是一家化工廠的檢驗員,個不高,但豐滿白晰,我老婆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會計,是我在念大學時校隊認識的,有著運動員的體型,雖不太白,但氣質很好,我們兩家一直有著親密的來往。後來孩子大了都在外寄讀,所以各家都空落的很。
中年男人都有這種感覺,和老婆做愛基本沒有激情,就是盡義務,可能就是太熟悉了吧,老婆為此也越來越覺得不滿足,我有時開玩笑說,讓張青來,我們兩個一齊和你做,她也不示弱地說,有種你叫呀,還拿起電話說,現在就叫呀,我怕啥呀。
我時時和張青談論這些事,他說他也有同感,我說你老婆我看真性感,你應該滿意的,他說都一樣,不都是別人家的老婆好,自己家的孩子好嘛,我看你老婆渾身充滿朝氣,不像你嫂子那麼文靜,張青比我大幾個月,所以我叫他老婆嫂子。
那天我到她家喝酒,嫂子做了幾個菜,我們喝到興頭上,我誇獎說嫂子人好手藝也好,她開心地笑了,當時她穿著齊肩緊身衣,白晰的玉臂和豐滿的胸讓我有些想入非非,我討好地敬她酒,不好酒力的她一會兒臉就紅了,坐在張青懷裡,有些失態的醉意,更讓人心似猿馬,後來我說嫂子我親你一口,她裝嗔地說去你的,張青也說親一下能怎地呀,我就親了她一口,她不好意思地說,你們哥倆慢慢喝吧,我要先睡了,有些站不住了。
張青就幫著她務被洗漱,好半天才回來陪我接著喝,過了一會兒,張青有些神秘地對我悄聲說,我老婆形正嗎,我說我也沒看過我哪知道,他說你想看嗎,我有些吃驚地看著他,但看他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,就說你沒喝多吧,他說你還不了解我嗎,什麼時候失態過,我忙說,這合適嗎,他笑了說,我們哥們這麼鐵的感情這算什麼呀?你想看今天是好時候,我剛才讓她裸身睡的,她一喝酒就任人擺布,我每次這時和她做愛就多少有種刺激,可能有點迷奸的感覺吧。
這我也有同感,老婆那次也是喝多了人事不醒,打著鼾聲,我去推她,可她爛醉如泥,我當時就玩她奶子,還摳她的穴,她一點也不知道,一下子我來了好奇和新鮮感,那次我脫光了她,我在和她做愛時她都沒醒,我當時用手機錄了下來,第二天給她看,她說我變態,不過從她眼裡看出她也覺得很新奇,這段錄影我也給張青看過,他還誇我老婆身材好。
這次是他老婆喝多了,我就對他說,嫂子知道了生氣了怎麼辦,他說你放心吧,絕對不會,我們又喝了兩杯,他說差不多了,於是就拉著我進了臥室。
我看見嫂子半側著身躺著,蓋著一床薄羽絨被,兩條白晰的胳膊和兩支小腳露在外面,柔若無骨,中年熟女的魅力在她身上真是很明顯,張青把我推到床邊,先輕輕把嫂子身體放開關,挪開壓著被的胳膊,然後把被輕輕掀開,就著床頭的陰暗小燈,我看到了嫂子兩只奶子,很誘人,平躺的身體看不出奶子下垂,張青把被慢慢全揭開,嫂子豐滿白晰的胴體全暴露在我的面前,兩條白晰的大腿像海豚一樣豐滿,曲線優美,陰毛濃密,兩片小陰唇露在外面,兩旁的陰肉把穴擠了一條縫,張青讓我近些看,說你大膽看吧,沒事,她不會醒的,說著就更分開些嫂子的腿,用兩指分開她的陰唇,我看不到嫂子的陰蒂,這和我老婆的大不一樣,我老婆陰蒂很明顯地在外,怪不得俗話說男人都一樣,女人一個人一個樣,這也許就是男人對其它女人的神秘感吧。
張青很從容,似乎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,他問我你現在行嗎,想做就上,我當時已經JJ硬了,不過還是有些遲疑,他說沒事的,我也想看我老婆和別人做的感覺,能刺激我,說著他就自己脫光了,把嫂子的腿分的大開,用手輕摸了老婆的穴,沾了些口水,然後兩手支著床,慢慢插了進去,他可能故意抽插的挺重,這樣嫂子就有了知覺,但也處於半迷糊中,只是偶爾身體動幾下,我急忙蹲下,怕她老婆看見,張青就把燈關了,打手勢示意我摸嫂子的奶子,我這時也不能拒絕了,就悄悄跪在嫂子旁邊,試著用手摸奶,只一摸就覺得手感極好,皮膚很滑,奶頭也已經硬了,我用五指挨個從奶頭上掠過,再掠回來,然後吸裹著,可能嫂子以為是張青,所以很舒服地偶爾呻吟一下。
看著嫂子在張青的抽插下身體一浪一浪的,兩個奶子也有節奏地晃著,我也欲火焚身,張青示意我脫了,上來接替他,這時我也顧不得了,就脫了,張青就下來,但怕她老婆一下醒了就吻她的嘴擋住她的視線,不時兩手像我那樣玩她的兩只奶子。
我不敢身體接觸她老婆的身體,只是兩手支著,把已挺起的肉棒從張青剛拿出JJ的肉穴中插了進去,張青在旁看著,示意我壓下去,我就先輕後重地全趴在嫂子身上,迷糊的嫂子自然地兩手摟著我的屁股,不時隨機動了幾個,張青拿起手機在錄,我當時已經在興頭上,也沒有害怕的心裡,只有刺激,拍的時候怕屋裡太暗,張青就打著了燈,我可能是喝了些酒,射感來的很慢,嫂子這時已經進入了性愛的漸漸清醒階段,開始有意識的呻吟和配合,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睜眼發現了我,當時她一驚,本能地向外推我,眼神裡流露出驚恐和不相信的樣子,說強子(我的小名)你干什麼,我當時嚇的僵在那,不知道怎麼辦,嫂子發現張青就在旁邊還在拍錄,說三青子(小名,排行三)你缺心眼呀,你老婆就這麼不值錢,說著我這時已經下地,她拉起被裹在身上,起身就打張青,張青一把摟住她,忙說,我不以前對你說過嘛,我們哥倆滿足你,你不是當時也答應了嗎,怎麼來真招就變掛了,這也許是他們私下說過的,嫂子一下子很難為情的樣子,回避著我的眼睛,嘴裡絞辯著說,你胡說些什麼呀,張青說木已成舟了,你剛才多興奮,你不知道嗎,女人只有性滿足才能健康還年輕,強子也不是外人,他家娟子(我老婆的小名)也一樣,嫂子一下子有了醋意,說你和娟子怎麼了,張青一副好像有過那事的樣子說,這都遲早的事,咱們兩家這關系,用不著大驚小怪的,也不會有別人知道。
說著就把嫂子摁倒在床上,嫂子可能有些被說開了,可能她心裡早就幻想過,但真來了也要有個女人的貞潔態度,再有就是可能以為張青和我老婆有過,她有了可比的同伴了,就半推半就地躺在床上。
張青就吻她的耳垂和乳房,還伸手進去撫弄她的小穴,嫂子佯裝生氣被人強制的樣子閉上眼,不一會就忍不住呻吟起來,我不斷撫摸她的腿,她剛開始還裝樣拒絕躲閃,後來就任憑我撫弄,張青看已經到時候了,就示意我上,把被也掀開了,嫂子的淫水已經再次湧了出來,我不失時機地再次插入,她閉著眼,側著臉躲開我,帶著接受但又難為情的訕笑。
張青關了燈,屋裡很暗,嫂子在這種環境下開始漸漸放開了,也小幅度地配合我,張青把她的兩只胳膊放在我背上,她難為情地落下來,又讓張青放了上去,這次她就不再落下,我一直溫柔地插抽著,不時用結實的胸肌刮蹭著她的雙乳,她因為另個男人的刺激開始亢奮起來,也漸漸由被動變成了主動,身體蛹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,像久違性事的婚後小別騷婦。
喝了酒的我射感來的很慢,這更讓嫂子如醉如癡,女人一旦有過高潮會比男人有更強的記憶,所以她在進入狀態時會不顧一切,甚至比男人更瘋狂,她閉著眼,兩手摟著我的後背,嘴裡氣喘著:喔……喔……強子……今天我不是你嫂子……是你老婆……別笑話嫂子……喔……喔。
不一會兒我們就大汗淋漓了,張青說,來來,換換,就接替我接著上了,嫂子這時已經沒有了羞恥感,表情也完全是一種迫不急待的樣子,張青更有力地抽插著,可能是我們剛才刺激了他的野性,嫂子兩腿起夾住他的腰,渾圓的屁股有力地迎合著張青的衝撞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壞老公……找外人欺負我……喔……喔。張青說,那你讓不讓欺負呀,嫂子呻吟著沒說話,強子照她屁股打了一下,說,你說呀,舒不舒服,爽不爽呀,說著一頓猛衝,嫂子大聲呻吟起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讓……我讓……好舒服……好爽……快給我……張青說,你上來伺候我們了,說著讓我上床躺著,嫂子渾身癱軟地笨拙地爬了起來,我扶著她的腰,隱約看到她的陰毛已經被溢出的淫液粘成了貼緊陰阜的一團,已經沒有了負擔的她現在只有強烈的性要求了,她小心地伏在我身上,我兩指掐著肉棍,毫不費力地插到她的穴裡,她先慢慢地有節奏地前後動了幾下,我突然腰往上一挺,可能這下插的挺深,頂到了子宮口,她受驚般地啊了一聲,就開始用力地上下前後扭動起來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兩個老公伺候我……喔……喔。
張青躺在我身邊,過了一會兒就喊到,輪到我了,嫂子就順從地如法炮制,不時兩手摁住男人堅實的胸,借力使勁向後坐著,淫液四溢,抽插中呱嘰呱嘰的聲音更是刺激了她的亢奮。
張青這時突然下地,打開櫃子,從角落拿出一樣東西,我細看才看清是女用的淫具,看來他們家和我一樣,女人已經光單靠男人不能得到滿足了。張清在上塗了油,然後按住在我身上扭動的嫂子,試著輕輕從她後面插入了她的肛門。
這裡需要說明一下,肛交絕不等同於變態和虐待,但並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,一旦喜歡此道的女人會樂此不彼從生理上說,女人一身都是性敏感區,所以女人做愛不但用身體,也用眼和心,這句話很對。
我老婆接納肛交是一次偶然,那是我和她去串親戚,晚上在人家過夜,換個陌生環境我突然想做,但老婆當時來例假,我就讓她翻身趴著,把雞巴放在她的屁股溝裡,讓她兩手推擠屁股兩側,讓屁股肉來住我的雞巴,我前後抽動,這樣打算射出來,我的精液溢出來了一些,弄的老婆股溝裡十分潤滑,可當時進入亢奮狀態時不小心插進她的肛門,她怕親戚聽見沒敢叫出聲,事後我全射進了她的肛門裡。後來我問她,她說感覺怪怪的,另一種感覺,也許是通過直腸刺激了她的內髒,我們後來做愛有時就用器具插入她的肛門,這樣我插入她穴裡,她手把著插入肛門的器具,能令她更強烈地高潮。
這時張青已經把嫂子的肛門潤滑的著不多,就半蹲在她的身後,慢慢把肉棒擠進了嫂子的肛門裡,我們兩個夾著嫂子的身體,我把嫂子兩個大奶子用手擠壓並起來,把兩個奶頭湊到一起,一口全含在嘴裡,我們三個就這樣配合著,嫂子已經淫相畢露,完全成了沒有理智的性狂,我明顯地感覺她的陰道高潮連連下的陣陣痙攣,伴隨著她放肆的狂叫,身體不斷地抽搐,我不知道這樣多久,她趴伏在我身上不動了,已經暈厥過去,這是女人性高潮的極點。
張青也射在她的肛門裡,我把嫂子仰放在床上,她已經全身癱軟,大汗淋漓一副虛脫的樣子,我把她的雙腿搭在我的肩上,雞巴對準了她濕漉漉的陰戶,一插到底,她又復蘇般地喔了一聲,我開始一頓猛攻,她已經沒有力氣配合我了,只是任人宰割般地承受著,兩只奶子亂搖亂晃著,嘴裡受虐般地哇哇叫著,真到我把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進她的陰戶。
女人就是這樣,有了這一次,就想著下一次,我和張青如法炮制,用同樣的方法征服也說服了我老婆,我們兩家現在仍然保持著這種關系,在別人眼裡可能是變態或者不可思議,但一旦你做了,你會覺得拋掉背景的因素外,對身心健康乃至家庭幸福都有莫大的好處,我和張青從不找什麼妓女小姐,因為那是一種發泄而不是真實的享受,所以我們兩家的這種性生活方式能維持很久的時間,都覺得似乎有自己的情人似的,我們有時四個人在一起,只要想到的我們都做了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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